我见她不同意就不再勉强她,过了一会儿她问我:“真的好想吗?”
“安卡现在感觉到害羞了吗,刚才光着身子梳头发的时候不是挺从容的?”我用言语调戏着安卡,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头上可爱俏皮的丸子头发型,用指尖感受着安卡的银发那顺滑的触感。
别看我还薅着她头发,但是鸡巴已经被她甩了出来,只有抠在她菊花的手指还勾在了里面。
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
经过整整两个月的淫虐,她变成了一头驯服的母畜,即使不用狗链锁着,奴性也已深入她的心中,绝不会有任何一个取悦我以外的念头。
两位少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,空气中淡淡的爱液味夹杂其中,翔鹤粉嫩蜜处尚未从昨晚的余韵中歇息完,此刻伴随白丝嫩腿的大幅活动不断流淌着蜜汁。